颅咽管瘤占儿童肿瘤的5-10%,尽管其组织学特征是良性的,但由于其与邻近神经和血管结构的关键解剖关系以及手术切除可能带来的发病率,其临床过程可能是恶性的。颅咽管瘤是由腺样体发育过程中胚胎发育后的咽部上皮异位残余物引起的,呈掌状鳞状上皮。由于该上皮的分泌特性,颅咽管瘤的大部分有囊性部分,含有分泌液、胆固醇结晶和上皮细胞[1]。肿瘤的囊性部分可利用化疗和放疗药物,以控制实体瘤,减少其囊性部分的体积,其主要目的是延缓小儿的手术治疗,从而使患者有一个尽可能正常的构建发展。化疗和放疗囊内制剂的作用机制尚不清楚。有趣的是,到目前为止,只有少数研究涉及囊液的分子表征。我们已经开始了一项旨在表征囊性颅咽管瘤的蛋白质/肽含量的研究,以获得有关囊肿形成的分子发病机制以及囊内干扰素α(INF-α)施用过程中和施用后其液体含量的变化的信息。分析采用高效液相色谱-电喷雾离子阱质谱(HPLC ESI-MS)进行。在这份初步报告中,我们描述了6名囊性颅咽管瘤患儿中α-防御性1-3的水平,以及其中3名患儿在囊腔内给予INF-α后的变化。
INC国际神经外科顾问团成员教授、国际小儿神经外科学会前主席、国际儿童颅底学会创始人及主席意大利Concezio Di Rocco教授在其论文《The role of inflammation in the genesis of the cystic component of craniopharyngiomas》中分析了6名囊性颅咽管瘤患者(其中3人接受了口内干扰素-α治疗)囊液中含有的酸性可溶性蛋白。进行了高效液相色谱电喷雾电离质谱分析。有趣的是,临床患者的疗效与α-防御素1-3量的逐渐减少有很好的相关性。要确定这些分子在颅咽管瘤发病过程中的作用,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确认干扰素-α的抗肿瘤活性的合适性。
颅咽管瘤囊内治疗的较新经验是基于INF-α的使用。这种化疗药物通常用于治疗鳞状细胞癌。较近一项关于使用INF-α治疗颅咽管瘤的研究表明,可能是诱导的细胞凋亡的作用。INF-α属于具有抗增殖和免疫调节功能的蛋白质家族,但它在许多恶性疾病如白血病和实体瘤中被用作抗肿瘤剂 。这种化疗药可能对肿瘤细胞有直接和间接的影响,直接作用包括细胞毒和免疫调节功能,但它可作为许多恶性疾病的抗肿瘤剂,如白血病和实体瘤。直接作用包括细胞毒性、诱导细胞分化和部分控制肿瘤增殖。间接作用包括刺激不同的免疫功能(T淋巴细胞、NK细胞和巨噬细胞的参与),控制肿瘤血管扩张,产生干扰肿瘤生长因子及其细胞粘附分子的细胞因子。此外,这些间接作用在鳞状细胞癌中尤为,其中INF-α和视黄酸代表了良好的治疗候选物。基于这些理由,Cavalheiro等较近提出利用INF-α治疗囊性颅咽管瘤。这些作者将其成功的临床经验证明了颅咽管瘤大小的缩小是由FasL介导的凋亡途径的激活。然而,INF-α的作用机制仍在争论中:在临床肿瘤学中使用INF-α确实一般是基于利用其抗增殖、促凋亡和抗血管生成的活性,而不是较近描述的对免疫细胞的作用。本研究中观察到的αdefensins的减少,可能来自于对颅咽管瘤囊肿鳞状上皮细胞的直接抗肿瘤作用,降低了它们的分泌活性,也可能来自于它对先天性免疫系统细胞招募的免疫调节作用,还可能来自于它的抗血管生成活性或上述机制的组合。无论如何,有趣的是,我们观察到的3例患者的临床良好效果与α-防御素1-3量的逐渐减少有关。需要更多的病例来证实这种关系,相反,在囊性肿瘤对干扰素-α治疗没有反应的受试者中没有这种相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