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的癫痫患者为药物难治性癫痫,其中60-80%的颞叶癫痫患者通过手术后可得到完全控制。
抗癫痫药物(AEDs)
致痫灶手术治疗(如:LITT)
神经调控术(如:DBS)
共同组成了现代癫痫治疗的“三驾马车”。
一、认识癫痫:从黑暗走向光明
癫痫是一种常见又古老的疾病,俗称“羊癫疯”,我国早在春秋战国时代,对癫痫便有相关的病因学、症状学记载。人们常是谈“癫”色变,且常误认为其与精神病是同一种疾病。事实上,大部分癫痫都是可以控制的,甚至部分是可以治愈的。在历史的长河中,取得巨大成功的癫痫病人有很多,其中不乏一些帝王将相、数学家、哲学家、作曲家等等。癫痫,并没有妨碍他们成为世界伟人。
《黄帝内经》
《素问·奇病论》:“人生而有病巅疾者,病名日何,安所得之?”岐伯曰:“病名为胎病,此得之在母腹中时,其母有所大惊,气上而不下,精气并居,故令子发为巅疾也。”
《关于圣病》
人们认为癫痫是神圣的,只是因为他们不知道什么导致了癫痫。但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明白什么导致癫痫,在那一刻,我们将不再相信它是神圣的。宇宙中的一切也是如此。
在黑暗的中世纪时代,癫痫被认为是“中邪”或者“灵魂附身”,而治疗方法仅仅在于“作法驱除”或者“祈祷”等,未能治愈的患者往往被处以“极刑”。而直到文艺复兴时代,神经解剖学的发展才让人们对癫痫的认识走向科学。
Boardmann 根据细胞构筑把大脑分为 52 区,至今仍然引导着大脑科学的发展。直到 1929 年,脑电图仪的发明使人类认识到癫痫其实是由于大脑局部异常放电所致。
20世纪中二战的爆发,大量的脑外伤伤员出现了癫痫发作,推动了大脑的功能解剖发展,同时也成为手术治疗癫痫的开端。
近代以来,随着新型影像学和病理学技术的发展,尤其是CT、MR等仪器的发明以及显微镜下大脑皮层结构的进一步认知,不仅找到了癫痫病变的依据,如皮质发育不良、肿瘤、炎症等,也开始认识到癫痫实际上是大脑神经网络整合的结果。
20世纪后,由于分子生物学的发展,与癫痫相关的基因逐渐被发现,从而开启了癫痫基因时代,能够从遗传学上解释与基因相关的癫痫发病机制,同时为癫痫选药的精准治疗做好了铺垫。
总体来说,人们对于癫痫的认识由开始的黑暗时代逐渐走向光明,癫痫已经成为了一种可治愈的疾病,大部分患者能够在新的医疗技术下获益,而其中的“三驾马车”成为对抗癫痫较为有效的方式。
二、对抗癫痫:三驾马车之一手术治疗
癫痫的外科治疗原理主要在于发现、定位并手术切除致痫灶,可为患者提供无癫痫发作和抗惊厥药物的可能性,且对癫痫治疗的长期有效性也在不断地被证实。
癫痫外科手术方案是建立在精确定位致痫网络与功能网络基础上的高度个体化方案。致痫网络的定位,往往需要应用多模态辅助检查。近年来,医学工程学的发展,切实提高了癫痫外科手术的质量。神经导航(DTI、MEG等)、术中磁共振等辅助定位设备的应用,能够降低术中解剖结构辨认的难度,此外,还出现了机器人辅助、神经内镜辅助等,对于深在解剖位置操作的帮助很大。
其中,激光间质热疗(LITT)已成为额颞叶癫痫的主要治疗手段之一,其临床应用范围还在进一步拓宽,包括局灶性皮质发育不良、海马硬化、脑肿瘤等。LITT使用激光探头,探头外面有冷却系统,可以设置好温度以保护重要组织。
相对于放射治疗,LITT通过其微创性、有效性,缩短住院时间,减少并发症,降低放化疗需求,较大限度地减少对儿童生活的心理社会影响,在治疗儿童患者方面具有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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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C国际儿童神外大咖 James T. Rutka 教授在小儿癫痫的 LITT 治疗方面尤为擅长,Rutka教授及其带领的团队,对儿童癫痫的外科手术治疗,尤其LITT等方面积累了诸多经验和临床治疗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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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对抗癫痫:三驾马车之二神经调控术
神经调控技术是近年来癫痫治疗领域进展较快的一个领域,主要包括颅神经刺激术、皮层刺激术和脑深部刺激术、闭环式神经刺激术等。非切除性手段主要包括,立体定向放射治疗和立体定向毁损治疗。
自1997年美国食品药物管理局(FDA)批准迷走神经刺激器植入术(VNS)应用于癫痫治疗以来,神经调控治疗癫痫也在不断发展。INC国际功能神经外科大咖、世界立体定向与功能神经外科学会主席 Joachim K. Krauss教授在癫痫的 DBS 治疗方面有极大造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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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auss教授在一项研究中提到,DBS通过将电极植入颅内特定的目标来直接干预神经回路,进行局部神经调控,已被用于治疗多种神经系统疾病,如癫痫、帕金森病、肌张力障碍和感觉性震颤等。在强迫症、抑郁症等方面也具有一定的有效性。
DBS技术随着成像技术、立体定向技术与手术技术的发展而得到极大改进。DBS技术的创新有望使手术更加准确和有效,并广泛改善患者的预后。
四、对抗癫痫:三驾马车之三抗癫痫药物
抗癫痫发作药物(ASMs)以上世纪八十年代为分水岭,此前,癫痫的药物治疗原则一直强调首选单药治疗,并认为规范且足疗程地使用 2 种或 2 种以上的单药治疗失败后再考虑药物联合应用,或仅在单药治疗未达到无发作效果时才推荐联合用药。
近年来,新型 ASMs 不断问世,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对于癫痫患者,在第一种 ASM 治疗失败后,即可考虑“合理的多药联合治疗”。
然而,癫痫的发作类型多种多样,很多病因不明,因此用药治疗,要根据发作类型来选择抗癫痫药物。
结语:21世纪是脑科学的世纪,基于现代影像、导航定位、治疗手段等先进技术的发展,以及诸多像上文提及的James T. Rutka教授、Joachim K. Krauss教授等国内外神经外科医生的共同努力下,癫痫患者也将拥有更光明的未来!
五、INC国际癫痫治疗大咖

Joachim K. Krauss教授
Joachim K. Krauss教授是世界立体定向与功能神经外科学会主席、世界神经外科联合会(WFNS)立体定向与功能神经外科委员会主席,主要的临床研究集中在复杂的脊柱神经外科手术、功能性神经外科手术(帕金森病、癫痫)和颅底手术上,创始了脊柱治疗上的几个新的治疗概念。
Krauss教授身兼世界和欧洲立体定向和功能神经外科协会主席(WSSFN & ESSFN),是颇具国际影响力的神经外科大咖,共发表近300篇高水平专业文章及著作数本。
James T. Rutka教授
James T. Rutka教授是一位享誉国际的小儿神外专家,目前的研究重点是儿童脑瘤和癫痫的外科治疗,同时对于前沿科技的临床应用极富经验。除了切除性和姑息性的外科手术,教授还十分擅长使用微创技术治疗癫痫。
对于可明确定位致痫灶的患儿,Rutka教授还会使用激光间质热疗(LITT)为其消融致痫灶,教授始终致力于在保证治疗效果的前提下尽可能地为患儿减轻痛苦,凭借着为世界儿童做出的卓越贡献,于2006年被授予“国际微笑勋章”。
参考资料:
1. Concezio Di Rocco, Dachling Pang, James T.Rutka. Textbook of Pediatric Neurosurgery.2018.
2. Aabir Chakraborty,James TRutka. Surgical approaches to epilepsy.2010.
3.Roland D Thijs, Rainer Surges, Terence J O’Brien,Josemir W Sander. Epilepsy in adults.Lancet. 2018.
4.王雄飞,栾国明,癫痫外科的诊治进展,2019.
5.梁树立,李安民,癫痫外科的发展与现状,2015.